几十两银子对陈庆之来说的确不是很多,但自己却并不想充当这个冤大头,凭什么他们出去游玩,却要自己消费买单?自己又不是冤大头,若是真的掏银子了,说不定转过身就有人骂自己傻。
所以,去可以,想要掏银子,自己真没有。
想到这,陈庆之不由笑了笑,把筷子一放,不由叹了口气道:“刘兄,实不相瞒,虽说小弟看起来略有钱财,可是这都是打肿脸充胖子,锣鼓巷你知道吗?我家住在那里几十年都没有搬过,就连今天请客吃饭的银子,还是小弟辛苦替人抄书赚来的,这东京我的确想去,可是这银子……哎!”
“这……”说实话,刘溪山也是从其它同窗的口中听说陈庆之家里的条件不错,而且刚刚陈庆之的举动也让自己相信陈庆之的确是有钱人。
谁知一转眼的功夫,自己却听到这么一个悲惨的故事,敢情他家居然住在锣鼓巷里,杭州有谁不知道锣鼓巷这三个字,整个杭州城最穷、最乱的地方,怪不得他总是不来学堂上课,原来把时间全都用在替人抄书上。
那这一顿饭,怕是把他所有的钱都用上了吧,难怪他还要打包回家,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