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过得几乎要窒息,晃着手中的酒杯,冲他笑了笑。
我是该感激他吗?感激他没有对我做出像陆文隽那样的禽兽行为吗?呵呵。
酒是穿肠毒药,让以为会忘记的人记得更清晰,让以为会被麻痹的痛苦变更凌厉……我将酒一饮而尽,笑笑,是的,他再像凉生,他也不是凉生啊!
我刚想再倒一杯,却被他上前给阻止了。
他的手落在我的手边,那么暖,他说,别喝了,对身体不好。
我没理他,直接从吧台上拎走了两瓶伏特加,一个人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吧。
酒吧在酒店的中间位置,走过几栋泳池别墅房,只是我的那栋在哪里呢?
看着外面绵软的海滩,和安静得如同睡着了的怪兽一样的大海。走了过去。
就这样,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在海边,迎着海风,灌着酒。
海浪细细碎碎地涌起,亲吻到我的脚边。
夜晚的海水是刺骨的凉,却难以让我清醒。我像是一个濒溺的人,却捉不到可以渡我脱离苦海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