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那之后,又询问了一些隐密的情况,她面色与方才哄劝的柔和不同,此刻她愤怒又心疼。
才十五六岁的姑娘,都还未成年,就只因为入了这青楼便不被当人吗,只因花了钱来寻乐就可以随意无顾忌,释放骨子里的恶念吗?
小清说,她姑娘自挂牌后,没有一天一夜得休息过。
想来她这病症是不注意清洗,而那些男人哪会在意这些,加上她本身也隐隐出现了炎症,各种条件加起来就严重了。如是能及时治疗也不会有这么重的味道,加上她又将自己包裹得严实,情况就比她之前治过的都要严重。
叶汐然开了药方,又从药箱里拿了三瓶药膏交给小清,让她定时涂在患处,还强调不要再闷被子了,让房间通风,这样利于恢复。
最后她没让小清送,脚步沉重的向后门去。
这个世道如此她又能如何,刚才她出了门又折回去问那姑娘,如果想要离开这里她可以帮忙,那姑娘态度感激但坚决,她不走,问原因,她只是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