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为大。你我均是为死者申冤而来,不分男女,大人不必如此紧张。”叶江沅神色端正,没有丝毫羞赧之意。
她如此落落大方,倒是显得自己畏畏缩缩,登不了大雅之堂,这个认知,让男人很是懊恼。
马背颠簸,见她抓得并不牢靠,身体摇摇欲坠,玉色发带翻飞,全靠双腿夹紧马腹,才得以维持平衡,男人忍不住开口道:“少夫人如不介意,还请抱紧卑职,以免出什么意外。”
“多谢。”叶江沅毫不客气,伸手抱住他的腰,身体离他半拳远,“咱们以后还要一起共事,叫少夫人太见外了,你就称呼我为叶仵作吧。”
“是,叶仵作。”男人羞红了脸,却还是从善如流。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吕浩,双口吕,浩浩洪水的浩。”
“好,我记住了。”
两人策马疾驰,很快便到了案发现场。
这是一个废弃的院落,杂草丛生,乱石遍布,白墙上漆面斑驳,差役封锁大门,陆沉在门前焦急踱步,看见吕浩身后的叶江沅时,他险些惊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