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儒生闻言却是晃荡着自己手中的酒壶,脸上玩味之色更重了几分:“王爷啊,这世上总共就三个皇帝。您仔细瞧瞧其他两位,周国的柴兴不用属下多言,那是一个霸主。咱就说盛国那个小皇帝刘承业,那才多大?可你看看他的手段,自从周国与咱们青国开战,您也看出来了,那其实就是刘承业与柴兴两个人在斗法,柴兴看似每一场都取得了胜利,可他真的胜利了吗?分明就是被那个小东西玩弄于股掌之间,我估计柴兴都能气得吐血啊。”
说话间邋遢儒生忍不住再次拔出了酒葫芦的塞子,大口的喝了一口接着道:“咱们大青国的这位皇上,嘿,王爷平日里经常说他根本就不是做皇帝的料。是,他的确不适合做皇帝。但是王爷啊,他毕竟已经被太上皇生生的按在皇位上十年了,事实就是如此。但凡能坐到那把龙椅上的人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那一定都不是简单的人物。”邋遢儒生看了看杨聪,见对方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接着道:“咱们换一种说法,您觉得您那位皇兄,咱们青国的太上皇是个什么样的人?那可是在位整整四十年,能让青国平稳有序发展的一位帝王。能做到这一点本身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这样的人非要将自己那不愿意做皇帝的儿子扶上皇位,您觉得他就单单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吗?肯定不是,那是因为杨武虽说不愿意做皇帝,但是他有做皇帝的能力!”有些话不用说完,听的人自然能听出这其中的含义,杨聪再次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