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贝莱说:“当时应该正是你的晚餐时间,前天晚上你在这里用餐吗?”
克劳沙迟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前天我肠胃不舒服,即使是酵母专家,偶尔也会给它弄得消化不良。”
“昨天晚上,威廉斯堡也差点发生暴乱,又有人看到你在那里。”
“谁?”
“你否认自己出现在那两个现场吗?”
“你说得不清不楚,我想否认也无从否起。这两件事到底发生在哪里,看到我的又是什么人?”
贝莱直勾勾地瞪着这位发酵学家。“我想你自己心里再明白不过。我认为,你在一个非法的怀古组织中担任要职。”
“我不能阻止你这么想,警官,但你的想法并不是证据,或许你也明白这一点。”克劳沙咧嘴一笑。
“或许,”贝莱的长脸则毫无表情,“我现在就能让你说一两句实话。”
贝莱走到天平室门口,打开房门,冲着一直等在外面的机·丹尼尔说:“克劳沙的晚餐送来了吗?”
“马上就到,以利亚。”
“请你送进来好吗,丹尼尔?”
不久之后,机·丹尼尔端着一个金属餐盘走进来。
贝莱说:“把它放到克劳沙先生面前,丹尼尔。”他在一排靠墙的板凳中挑了一张坐下,翘起二郎腿,一只脚规律地晃来晃去。等到丹尼尔将餐盘放到这位发酵学家面前的板凳上,他注意到克劳沙的身体硬生生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