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家的火车上,想着月白的来信,琅哥半是欢喜半是忧:喜的是父母放下了定要打散鸳鸯的无情棒;忧的是已有人笑话柯家是个磕巴窝,他实在不愿再有个磕巴妹夫多添一个笑柄,雪上再加霜。
“哥哥回来了!想死我了!”
打开门,但见一张绽放如花的笑脸!
“怎么,就——一个人回来的?”
风清灵动着乌溜溜的眼珠子狡黠地问。
“你,你哥我厉害着呢。出门从不用什么保镖跟着。”
“你没领一个回来呀?”
“我得把你先嫁出去,才敢往家领。”
“为什么?”
“你,你那么泼辣,我要领回来一个,还不得让你欺负得够呛?你不嫁,我也不敢娶。”
“叫——你油嘴滑舌的!”风清起劲地抓挠着哥哥,嘟嘟着小嘴,“我,我班好几位同学的哥哥姐姐也是大学生,一放假回家,都是一对一对的。他们问我,‘你,你哥有没有呀?’我说‘没有’。他们笑话说‘你哥真笨,我都替他发愁’。我,我说‘愁什么,你把你姐嫁给我哥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