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必须心狠手辣,必须双手沾满鲜血,必须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才能不负先皇,不负大皇兄临终遗愿:
死前,大皇兄紧紧抓着他的手:
“我知你性子,你还有自己的血海深仇,父皇却将你困在了南燕皇室。小十九,对不起,小小年纪便要你担负这些,二十年,皇兄求你再给南燕二十年时间,往后一切恩情一笔勾销,你可自行离开,不再被束缚,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八年!
还有八年时间!
这似乎很长,又似乎很短。
他权倾朝野,傲视皇城,俯瞰南燕,一直在算计与被算计中博弈,胜者生,败者亡,从无例外。
“因为此时的你与寻常人无异,当然,容貌与自身气势除外。”
“就因这就能让你盯着本王看这么久?”
这是何种逻辑?
摄政王显然不解。
他本就是人,而且还是踩着皑皑白骨的活人,只是平日里狠辣了些而已。
“嗯,就感觉很神奇!”
“让人神奇的应该是小病猫你,在本王面前不再故作淡然了?”说到这,摄政王嘴角勾起一抹笑。
年仅十五,身子瘦弱,身在官宦之家,却无半点大家闺秀之态,倒有大将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