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绕到我的脖颈后,然后将身子微微撤离了我一点,躬一躬腰来吻我。他很轻很轻地吻我,眼睫毛还不小心碰到了我的脸颊,他一边吻我一边问我:“好点了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同样很温柔地回应着他,亲吻有时候对于伤痛者来说有着很好的疗效。
我们更为热烈地亲吻,他拥着我到卧室,腾出一只手将卧室的窗帘拉好,我们像是两只刚出生不久的小鹿,结伴而行去寻找想象中的世界,验证想象的世界是否能与现实中的世界真的吻合。
他问我的意见:“可不可以?”
我笑着重新吻上了他:“可以。”
我暂时忘却了今天在我生活里发生的悲伤一幕,而是沉浸在他的无限温柔里。
这是我跟陈宴川的第一次,我躺在床上仿若身下绿植全部开满洁白的花,他俯下身来看,然后与此交融。
阴阳结合,出自天然,这是最原始的欲望,如灌木茂密,乱石堆叠。
原本我也不是什么未经世事的女孩,可是两个人真正坦诚相待的时候还是红了脸,他轻轻笑着,满眼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