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奇怪了,”曹操恍然大悟,只装作刚刚听过这件事一样,其实已经在偷看刘备了。
这场景,还真有意思。
徐伯文气起人来一点不含糊,嘴毒……他这恐怕是气功。
“那你都知——”
这一刻刘备差点没直接站起来,看了一眼旁边的典韦后又很敏捷的警醒坐下。
同时话到嘴边马上又咽了下去,微微脸红了一下,找回了以往寻常气度的儒雅,接着淡笑道:“伯文所言极是,当初的确是如此。”
“不过,备与他人不同,主要是听闻徐州百姓恐遭屠戮,有大祸临头。”
说完,又对曹操露出了敬佩的笑容,“谁能想到,曹公竟然是有如此心胸,仁德待民到如此地步,以开仓放粮接济遭战祸之民,其爱民之心令备心中惭愧,是以后来当即弃暗投明,奔赴明公麾下。”
“如今也已数年矣。”
曹操闻言大为宽慰,迄今为止,他依旧还深刻的认为,这是他所做的为数不多的正确之事。
“嗯……罢了,此都是陈年旧事,不说也罢,谈及公孙瓒,此人十年在外戍边,组建白马义从,当真也是不可一世之人。”
据说,当时公孙瓒还是家中庶子,不得待见,故故而远走边境扬名,因其貌美声洪,举止勇武,每每作战必大喝而敌,得麾下将士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