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卒为难的摊了摊手。
“军中规矩甚严,俺就是个做饭送饭的伙夫,不能随意乱走,根本见不到大夫啊。如果不是当初被胡狗砍伤了左腿,行动不便,俺早就上阵杀敌去了!”
军卒声音恨恨,商承泽才注意到,这送饭的军卒果然走起路有些跛,只是不甚明显,如果不注意的话,也不容易发现。
“这,这可如何是好……”
商承泽瘫坐在榻上,口中虽然很是失望,心里边竟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他此来本就给严五恭做信使的,如果不是受了严五恭的拖累,自己又岂能沦落到现在这般境地呢?
“将军的忧虑,俺也帮不上忙,只能管将军吃饱,喝够……”
看那军卒说的实在,商承泽伸手在腰间皮囊里摸出了一块金锭,强塞在他的手中。
“这,这可如何使得,俺,俺不能收啊,军中有规矩……”
军卒反而将金锭向外推,商承泽暗暗感叹,他所见的军卒仆役无不贪财,见了金银就像狗一样的摇头摆尾,想不到今日竟在神武军中见到了不为金银所动之人。
“小兄收下吧,商某并无所求,权当报这一饭的恩情!”
虽然他把话说道了这个份上,军卒还是将那块不轻的金锭放在了商承泽的榻前。
“给将军送饭食,是俺奉了军令,也是俺的本分,如果收了钱,可要触犯军中律条。俺知道将军是好意,可如果俺收下了,就是害了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