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听了又不乐意了:“哎当初我害怕自己年轻进不了一附院,想让你们拜托傅老师给我开个绿灯,你们当初可是怎么都不肯管,反而还让傅老师对我严格要求,怎么到了岑丫头这儿就什么都变了?我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啊。”
顾芸坐到他旁边还打了他一下:“你懂什么,这儿子就要散养,女儿呢得富养,再说你后来不也凭自己本事进了一附院了嘛。”
“那都什么时候了,不还是出国学习了两年回来才进的,整整耽误了我两年时间。”
顾芸:“但是你一进去就是主任啊,你要是当初凭我们的关系进去了还坐不到主任的位置呢。”
“得。”陆怀道,“我算是发现了,你们俩这就是变相的替我安排好了一切,而我自己还以为是命运使然。”
岑斐看着这母子俩不由自主的也跟着笑。
她对自己的母亲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岑远山也从来不和她提。
所以关于那个最熟悉的陌生人的所有了解都是从姑姑的口中得来的,总结来说就是一个长得很漂亮但是很坏又极其狠心的一个女人。
“行了,和你们聊的也够多得了,我想带她出去转转,骑你们俩的自行车行吗?”
顾芸点头:“去吧去吧,不用着急回来。”
岑斐站起来:“我想先换件衣服,你等我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