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口吻轻松如风,不掺杂着任何不舍与留恋,心口萦绕着一层解脱的快感。
云琰知道向晚的脾气特别犟,头渐渐抽痛,仿佛刚才炽热的情绪一下子被熄灭了。他恢复一如往昔的冷漠。
不做任何挽留,因为他犟不过向晚,她决心已定,说再多都没有用。
“那就如你所说,不对外公开,离婚不离家,半年为期,我要去找新欢,你可以告我出轨,能分到更多的财产,就算是为了外婆,咱俩离婚的消息就先隐瞒着。”
向晚点头,“行,今晚你就搬出总卧室睡吧。”
云琰轻轻叹气,走到茶几旁,弯腰打开抽屉,拿过里面的药箱,取过一根棉签蘸了一点点碘伏。
缓缓走到向晚的身旁,小心翼翼擦拭着向晚的伤口,视线在她的脸上停留片刻,声音清润,“今晚你我还是夫妻,再让我守护你一晚吧,明晚我就搬出主卧室,这一回,我放过你了,以后不管离不离婚,你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他的声音里带着无限的失落与哽咽,尽可能地维持着表面的冷静,“你陪我一程,我念你一世,不管怎样,我都会尊重你的选择,即便离婚以后你我也不是仇人。”
手臂处传来火辣辣的疼,向晚眉头直皱,闻着碘伏刺激的味道,她的胃里泛起阵阵的恶心,冲进洗手间干呕了起来。
云琰连忙上前为向晚拍着后背,满眼心疼,“身体不舒服么?我陪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