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舒:“???”
少年,我明明是在给你提供机会啊!
谢云柔也柔柔地开口道:“云舒妹妹,你别走呀,你若是走了,剩我和六皇子单独在这里,一会子被人看见,传出去不像话的。”
南朝虽然民风开放,但男女大防还是有的。
如果一男一女在树林里单独待了很久,确实会让人多想,尤其姑娘家,怕是清誉尽毁。
谢云舒:“……”
当事人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她就不该答应谢云柔,这人事儿太多了。想她一个人策马奔腾,要多潇洒有多潇洒。
谢云柔站起身,假装好心地道:“你走了这么久,想必渴了。我带了水壶,可惜水都在路上被我喝完了。那边有条小溪,我去给你打点水,很快回来,你们在这里等我。”
“不用了,你不渴。”她确实不太渴。
谢云柔笑了笑,道:“你我是亲姐妹,跟我还客气什么。我很快就回来了,你稍坐一会儿吧。”
说完,她就拎着水壶走了。
容虞和谢云舒各坐在一片芭蕉叶上,一个如坐针毡,像长了痱子,一个神游天外,看蚂蚁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