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张绣又道:“至于如今,你为了一己之私,贪婪无度的压榨百姓,更意图低价购买所有的葡萄,手段卑劣,更殴打百姓,肆意践踏律法。”
陈寅再度道:“我没有!”
张绣说道:“你说没有,却忘记了,这挨打的百姓,可都认识陈家的人。尤其关佐和厉宁,可不是什么大众脸认不出来。”
这一路上,史阿禀报了很多消息。
主要的情况,史阿都知悉。在这样的一个前提下,张绣对事情的前因后果,对各项事情,都已经是知道得很清楚。
陈寅听得心头发虚。
因为听张绣的语气,似乎是要处置他。
尤其面对着张绣,陈寅只觉得有一波一波的压力侵袭而来。这无边的压力压迫下,陈寅额头上虚汗直冒,甚至连双腿都发软。
他承受不住压力了。
“扑通!”
陈寅也是几十岁的人,但此刻,却也被张绣吓得瘫倒在地上,他手趴着,大声道:“陛下,陈寅犯下大罪,请陛下降罪。陈寅愿意全部交代,只求陛下,能够网开一面。”
张绣冷冷道:“你这样的人,罪该万死。如果你这样的人,都能活下来,朕如何向敦煌的万千百姓交代。那些抵抗贵霜,却因你勾结贵霜而惨死的人,他们如何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