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没关系,主要是我女儿能拿到钱。我反正也是快入土的人,在哪里呆着不是一样的?说不定牢房里的管理人员看我年纪大,对我还好点。”
我听到周黎花幽幽一叹。
在精神病院的日子对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是莫大的折磨,直到现在我还经常被噩梦惊醒,这也是我离开精神病院那么久却没回去看周黎花的原因。
周黎花的女儿好歹拿到钱,她也算求仁得仁,我呢,被心机婊陷害故意伤人,弄不好真要蹲几年。我爸妈都在医院,他们的医疗费谁付?他们的生活谁来管?
“不行,我不能被关在这里!”我再次砰砰砰拍打铁门,“放我出去,我还要去医院照顾老人,你们不可以这样关着我!”
我的大叫引来看门的警员,对方不耐烦地皱着眉,“知道自己有老人要照顾,还犯罪?”
“我没犯罪,是他们诬陷我。”我抓住救命稻草般急急辩驳。
“前面的人都下班了,你喊也没用,要是真冤枉,明天一早你让亲戚朋友给你请个律师,把人打成重伤,肯定是要开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