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薄唇微启,冷冷吐出几个字,“还敢狡辩。”
“小的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公子!”
“哼,今天不是你盗了我荷包那是谁盗了?你要证据我就跟你一一道来。”
“第一,就我们走过去的就近地方就有一个上阶,而你却带我绕了路说明你并不算特别熟悉这里。”
“公子,小的也说了小的只是来这里做事五天而已。”
“哼,第二,老鸨知道我是女子,女子身份多有不便,她第一时间叫的就是阿福,你认为她不叫一个在风雅楼工作多年的其他伙计而是一个只在这里做事五天的人正常吗?还不是,你这阿福非彼阿福。”
“第三,花魁兰赋的舞蹈连我这个女子都被她惊艳到,而你,却丝毫不为所动。我想你应该看过很多次这舞蹈了,你不是这里的伙计却是熟悉这里的客人,不然阿福本人怎么能被你换了,而且你换的偏偏就是阿福,你带我到那一上阶上楼,说明你平时都是从那里过来,所以你不清楚这边也有上阶,我观察过那边只有一间空厢房,里面弥漫出一种特殊熏香的味道,而你身上也有,想必平日你常常待在那里。”
“……”
见他沉默不语,花想容把匕首往他的脖子继续压下,脖间已隐隐涔出血迹,浸湿她的乌金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