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续向前翻滚了几下,终于来到一面墙的下面。
待硝烟慢慢散去,双方又开始对射,对方的火力凶猛地封着路口,看样子是不想让蒙田的那辆车冲过去。
我蹲在对方所在的那个小楼的斜对角,寻找着那个指挥官的脑袋。
他指挥了两挺重机枪,猛烈喷吐火舌,密集的子弹雨点般倾泄到对面。
怪不得对方的火力这么猛,原来有两个重家伙在这儿,但是因为角度的原因,我只能看见两根重机枪的枪管,完全看不见射手。
那个指挥官的小半个脑袋,也是时隐时现的。
我端着狙击步枪,通过瞄准镜耐心地等待着那个指挥官的小半个脑袋再次出现。
突然,那个指挥官的小半个脑袋出现在瞄准镜上,我紧住时机一扣扳机,一颗子弹“嗖”的一声飞了过去。
我在瞄准镜上看到那个指挥官的脑浆四下迸溅的画面。
一个字:爽!
因为没有了指挥官的指挥,这些射手似乎有些乱了,他们像一群没头苍蝇一样只会乱射一气。
我就地一滚,又换了个角度。
从这个角度我只能看见一个射手的半个脑袋了,我仔细地瞄了瞄,一扣扳机,一枪把一个重机枪射手的天灵盖儿给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