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萱拿起腿上的薯片袋意犹未尽道:“况且现在的女性维权意识高,您要是离婚,我可不同意。”
“到时候我会帮着妈妈与你对簿公堂,您又要面对诉讼费,赡养费,精神损失费等一些杂七杂八的费用,这些只是钱方面,还有人方面。大部分离婚官司孩子被判给母亲,如果我被判给妈,您还得向法院申请与我见面的时间,当然也不一定见得到,爷爷奶奶看孙女可就不方便咯。”
莫萱滔滔不绝,说完才发觉莫凯瑞的脸越来越阴沉,她意识到自己触怒了父亲,便识趣地闭嘴。车厢内气氛凛冽到让莫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她抖开搭在腿上的杏色防风衣穿在身上,怅然若思地望向窗外自言自语道:“婚姻是最为恶劣的一种偷窃。”窗外山雨欲来风满楼,远处天空大片翻滚的云层像发霉的棉絮,朝山这边飘过来,路旁高大阔叶林如喝醉的舞女疯狂地摆动着自己的躯干与枝叶,如针细雨开始拍打车玻璃,车厢内父女俩人陷入尴尬的沉默。
莫萱悻悻地收回目光掏出手机,连接车内蓝牙开始播放音乐,薛之谦的《动物世界》。
求偶时候一惊一乍
因为害怕时常倒挂
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舍弃了尾巴
如果不能将它同化就寄生于它大不了一同腐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