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些年中,他收受贿赂,中饱私囊,管辖区内家族给派中的贡献,他也都会私下克扣,甚至还多次卡要,那些家族都敢怒不敢言。
最近几年部分家族隐隐有投靠血莲派的意思,也多多少少受到过郑琅这个人的影响。
郑琅所做的这些事情,我都掌握证据,只是这段时间发生了那件大事,我不得不暂时姑息着他。
毕竟郑琅在派中位高权重,要是惹恼了他,又不能直接将他制服,到时候被他发现蛛丝马迹,投靠其他门派,再将飞剑派的一些秘密说出去,特别是那件事情,一旦泄露的话,那可就大大糟糕了。”
听到赵剑一的话,姚化淳沉吟不语,静静思索。
“你确定让郑琅去是一个好主意?”良久之后,姚化淳问道,显然他还有一些迟疑。
“目前来讲,郑琅是最合适的人选,而且此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平时极为自负,甚至我怀疑,都不需要我们做什么,他就有可能和木子禾发生冲突。而且我也了解过了,木子禾这个人对人的态度不卑不亢,平时看上去还比较好相处,但是谁要是主动挑衅,则会变得喜怒无常,拔刀相向。”赵剑一分析道:“到时候无论是借木子禾的手惩处郑琅,还是用郑琅去做木子禾的试金石,我们都是得力的一方,真是有可能一石二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