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又一想,自己竟然这般调侃自己救命恩人的母亲,也觉得不太礼貌:“你瞧我这嘴又开始瞎说了,竟然调侃起宛音的母亲了,呸,不过你做的不错,我竟没有想到这些药材,你有心了一会儿我就将这些东西一块给宛音送过去。”
说到这里她又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这个王冬梅真不是个东西,这好好的一个活人怎么就让她关进那地窖里十年之久,幸亏宛音她们发现的及时,不然的话,再这个样下去怕真的身体都吃不消了,真真是造孽!”
“你说那夏胜是何人,那可是咱们村数一数二的教书先生啊,名望多么重,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妇人,说起这个我就想起当初如若不是她的话,我怎么会?”说到这里又是满脸的痛苦和羞愤之色。
一旁的张木匠一听她这话,也想起了妻子经历过的事情,虽说自己已不再计较,但是这跟刺已经扎进了自己的胸口,既然这气自己没有办法放到妻子身上,自然得有个出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