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就是额娘有说,许久不曾见到你的。”与和砷相比,和琳说话实在、耿直,没有话里有话的地方,“她还说,什么时候可以上你的新宅住一住。”
“呵呵,她脑子里就喜欢想这些,就让她去想吧,不知道我们兄弟多么忙碌劳累。”和砷摇摇头,嘴角冷笑了一下,道,“不是我不让她过来,驴肉胡同是祖宅,阿玛的在天之灵是会到那儿的,她该在那儿陪着阿玛。”
“那我这般如实回复她吗?”和琳问道。
“噢,那倒不必。”和砷沉吟道,“你告诉她,我整日里陪着皇上,无暇顾及家人,她住过来,我也照顾不周。你公务没有我繁忙,可以对她有个照应。”
“嗯,说得也是。”和琳道,“我确实不像哥哥,需要操心那么多公务。”
和琳只是实话实话,和砷却听得话里有话,道:“哎,这么些年,你还是个文生员笔帖式,哥哥都对不住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