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门了。”这句回答说得高傲而冷淡,正是那个家伙一类角色的口吻。
“出门了?上哪儿去了?”
“旅行去了。”
“可是上什么地方呢?”
“到大陆上去了吧,我想是。”
“到大陆上去了?”
“是呀,先生。”
“走哪一边——走哪一条路?”
“那我可说不清,先生。”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呢?”
“过一个月,他们说。”
“一个月!啊,这可糟糕!请你帮我稍微想点儿办法,我好给他们写个信去。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哩。”
“我没有办法可想,实在是。我根本不知道他们上哪儿去了,先生。”
“那么我一定要见见他们家里一个什么人才行。”
“家里人也都走了;出门好几个月了——到埃及和印度去了吧,我想是。”
“伙计,出了一个大大的错误哩。不等天黑他们就会回来的,请你告诉他们一声好吗?就说我到这儿来过,而且还要接连再来找他们,直到把那个错误纠正过来;你要他们不必着急。”
“他们要是回来,我一定告诉他们,可是我估计他们是不会回来的。他们说你在一个钟头之内会到这儿来打听什么事情,叫我务必告诉你,一切不成问题,他们会准时回来等你。”
于是我只好打消原意,离开那儿。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呀!我简直要发疯了。他们会“准时”回来。那是什么意思?啊,也许那封信会说明一切吧。我简直把它忘了;于是拿出来看。信上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