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静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个烟盒来:“听说你钓了个金龟婿啊聂非非,你不是自诩是个艺术家么,竟然也学人家去钓金龟婿?还是说表姨父的生意做不下去了只好指望你去傍棵大树?你跌份不跌份啊?”
我注意力全集中在她那张脸上了,两秒钟后跟她说:“回头我推荐你两本杂志,你好好研究研究上面的彩妆。”
她反应了一下:“你!”跟头小狮子似的立刻就要冲过来,我妈在背后叫住了她:“静静,你爸爸电话。”小狮子瞪我一眼,转身进了客厅。
我妈过来跟我说:“芮静还是个孩子,是不太会说话不大讨人喜欢,但你是她姐姐,好歹让着她点儿。”
我说:“我要不让着她她就得挨揍了,我先走了啊。”
芮静边接电话边把我妈刚修好的一盆盆栽扯得七零八落,我妈凝望着客厅一脸痛苦,我攀着她的肩安慰她:“芮静还是个孩子,是不太会做事情不大讨人喜欢,但您是她姨妈,好歹包涵着她点儿。”
我妈直接给了我脑门一下:“皮痒了是不是?”
闭关前接到褚秘书的电话。褚秘书为人亲切又周到,隔着万里之遥问我好又问我家人好,和我说起最近T国频发的流行疫情,安慰我新闻播报得过于严重,其实没有那么吓人,聂亦很好,让我不要担心,他们昨天已经离开T国,但临时有事,不得不飞一趟旧金山,可能后天才能回S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