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什么,”苏亦裹得严严实实,但还是觉得丝丝凉意直往领口里钻,“该怎么打齐将军比我清楚,况且在冀北战线吃了亏的又不是我们,要担心也该是北羌担心。”
“城外北羌大军据高丘搭营寨而守,已足足抵御了七日围攻。”苏亦冷笑一声,“他们也看出来了,北面的缺口是我故意给他们留出来的,就等着他们撑不下去了从北面溃逃,但就是死战不退。不过这样也好,每日这样打,这样一直靠兵力耗下去,等他们真要退了,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剩下多少人,到时候就算他们讨回泽安据城而守,靠这点兵力还能不能守得住。”
“他们不可能跟你这样耗下去。”叶北枳回头看向西边,“还是需要冀北破局,才能给这边喘息的机会。”
“我知道你在说什么。”苏亦捏了捏拳头,“不仅是北羌在等,我也在等冀北的北羌军破局。”
叶北枳忽然一怔神,从屋檐上跃下:“有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