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月也同样打量着余老先生,看起来他和照片上的模样差不多。继而,李心月又环顾这间画室,也和照片上当年几乎一模一样。
想到父亲当年在这里跟着余老先生学画画,李心月思绪万千,面对父亲当年的老师,亦是非常敬爱。
“余老师,这些年您身体还好吗?”
余老师招呼着李心月坐下来,挥挥手说:“心脏不好,老毛病了,定时吃药就好,没什么大问题。”
“我这次来,是想替我父亲,探望您。小时候经常听他和妈妈提起您。”
余老师想起悠悠往事长叹一声:“想一想,你父亲走了有十多年了。”
“不,是二十年。”
“哦。我这记性。你来找我,有事吗?”
“父亲去世之后,一幅作品都没能留下。我想知道,您这里还留有家父的手稿吗?”
余老师回想一番说,“奇峰早年的画我这里确实有,不过在他去世后不久,楚鸿飞曾来找我,说要将师哥的遗作收藏在他的画廊里,所以,我都交给他了。”
十七
李心月听闻这一消息,义愤填膺道:“被他收走了?您怎么可以这样草率,把我父亲的手稿交给不相干的人?”
余老先生解释着:“因为我联系不到你们母女俩,鸿飞说要帮着整理手稿做纪念,我就交给他了。他和你父亲当年,可是最好的朋友啊。”
李心月冷静下来,强压着内心的愤懑,又问:“余老师,您应该很了解我的父亲的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