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男人雪青竹并未生气,反而笑得开怀,像是爱惨了这个称呼。
万俟舒的眼神渐变微妙,看向雪青竹的目光也被变得一言难尽,此人从前些天开始就变得奇奇怪怪,照理说就算救了他也不该如此,只怕是伤着脑袋了,而且伤的不轻。
见他笑得开怀,万俟笙紧皱眉头,言辞间似有敌意,“今日,本就是我和皇姐来放纸鸢,驭兽国公主突然前来打搅,太子,若是有空请管好你妹妹。”
这番言语像是打在了棉花上,雪青竹依旧笑道:“成,她本就叽叽喳喳烦得很,日后我定管教好。”
万俟笙:“……”怎么还不生气?看着也不像是好脾气的人啊。
雪青竹的脾气其实不并不好,可谁叫万俟笙是她的皇弟呢?
所以,他的容忍度也大了一些,不然,早就一爪子拍向那小子了。
“哎啊,纸鸢卡在树上了。”突然,雪倾城传来一阵惊呼。
她用手拽着纸鸢线,却怎么也拽不下来。
万俟笙瞧着她的举动,眼内瞬间凝了一层寒霜,他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手中的纸鸢线夺了回去。
这可是他特地给万俟舒准备的纸鸢,怎么能容许被这个女人随意破坏?
雪倾城被他拽的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她扭头,有些生气,“你这是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