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佻?
在胡霁色的印象中,他一直是个铁憨憨来着。
不过此时此刻,他面上的无所谓,甚至有些轻佻讥讽的意味,显然没把屋里那女孩当成一回事。
“我说,你最近怎么跟她走得老近了?你不会真想跟她做金兰吧?”
胡霁色皱眉道:“你想说什么?”
“她娘家可是向着那瞎子的”,江月泓提醒道,“你别看她现在可怜,回头小心被她给坑了。”
“一码归一码,要命的事儿我也不跟她说”,胡霁色道,“你们老夏家怎么出了这种人啊?简直太渣了。”
江月泓道:“这种年轻秀女进宫,又不是功臣之女,封了个嫔让人三拜九叩,说白了不也就是瞎子的玩意儿。”
胡霁色皱了一下眉,也就没问他这看了庶母的身子会不会被入罪了。
她只是道:“好歹是我的闺房,要进来先敲敲门。这回算了,下回还这样,真削你。”
“你这回也削了……”
江月泓见她那门打开了,似乎有个人在里头往外看,但没有把头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