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明日初六,该发饷金了。你跟我一道去查视。”越是打算留在肖竞身边,陈夏便越希望这肖家的产业归回肖竞手下,不是不愿意养着他,而是担心他若终有一日先一步而去,肖竞的日子不至于天崩地裂,无所依旁。
“恩。”
肖竞回了房,从床角脱出他的小竹筐,把刚刚完工的香囊拿到手里看了又看,初七就到了陈夏生辰。肖竞思虑再三还是把它收入了袖中,也该送出去了。
手下那几家商铺,经过了几月打理还有了几分蒸蒸日上的意味。肖竞跟着陈夏一家家的走过,看着曾经自己熟悉不已的流程,猛然觉得有什么被风沙掩埋的过去,好似渐渐露出一角,不甚清晰。
陈夏注意到肖竞有些苍白的脸色,问询道:“不舒服?”
“恩…没什么。”肖竞揉了揉鬓角。
陈夏以为肖竞已有些累了,今日从上午一直走到下午,怕是身体有些吃不消。
“竞竞,要不然你先回家,我把剩下两家安排完就回来。”
肖竞的确有些不适,也就没有逞强。想伸手拿出香囊,但想想这里毕竟还有不少外人,总是放不开,索性回去再给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