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公主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最后舞阳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绯妹妹,这可不行,本宫和涵星给你挑衣裳去……还有这头发也得重新梳一个。”
舞阳和涵星完全无视了端木绯,兴致勃勃地说起要给端木绯梳什么头、配什么首饰,接下来的事,端木绯完全没有任何主导权,莫名地,她和姐姐就搬去了舞阳的沉香阁住;莫名地,她和姐姐就被舞阳和涵星从头到尾地打扮了一番。
等她们四人全部梳妆好,从沉香阁出发去清涟堂赴宴时,夕阳几乎完全落下,天色一片昏暗。
不过清涟堂里却是亮如白昼,一盏盏八角宫灯缀满厅堂的角角落落,屋子里一片人头攒动,鬓影衣香。
那些精心打扮过的夫人姑娘们还是如往常一样,谈笑风生地聊着衣裳首饰,聊着谁家又添了孩子,谁又纳了妾,谁正在相看云云的。
没有一个人提起付家和端木纭的事,更没有人提起岑隐,就仿佛午后在雅颐台的那些事根本就不曾发生过,众人三三两两地说着话,其乐融融。
舞阳和涵星一到,厅堂里的那些女客就纷纷上来行礼,一波波接着一波,场面十分热闹。
端木绯自得其乐地与君凌汐、涵星她们说笑玩闹着,忽然,厅堂的正门口传来一阵略微刺耳的语笑喧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