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屠夫听着此话,怒笑出声来:“你如何对待白洛的你自个心中清楚,白洛也说了,若是我们真的去找将军府,得到的结果就是被人轰出门去,我不敢赌,你们若是要去,你们自己去吧,反正,我是不会去的。”
“这可是你的儿子,你若是不管,谁还能管?”钱氏问。
白屠夫没有回答。
“爹,求求你了,就帮我这么一次吧。”白堂生说,“我以后再也不敢去赌了,你就最后帮我一次好不好?”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说出当年的秘密来,”白屠夫说,“虽然是对不起白鸢,但白鸢是自个不帮咱们的,咱们也被她逼得没有半点法子了。想必,夫人若是听了当年的事情,一定会选择帮咱们的。”
……
回程的马车上,白鸢被气的脸颊通红,她喘着粗气,咬牙切齿的道:“我真真是想不通,这个世界上,怎么还会有如此不要脸的人,现在,我真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了。他们若是想说,就随他们去吧,我还能怎么办呢。我什么招数我都用过了,我什么招数我也都试过了,没有法子就是没有法子。”白鸢说着,垂下了头。平儿给白鸢拍拍胸脯:“姑娘,你已经尽力了,只是摊上了这样的家人,你也没有半点法子。”
“我想成为他们的家人么?这些事情都是我愿意经历的么?我也想成为真正的将军府姑娘,为了这个目标,我曾经是有多么的努力,但是呢?我得到的结果却是什么,难道我就没有试图争取过么?该做的事情我都已经做了,可是没有法子就是没有法子,我能怎么办,我能用什么法子?”白鸢怒吼出声,“是,我的的确确是足够愚蠢了,居然……居然想出那样的方子来,早知道,我就根本不应该给他们五十两银子,我现在欠了罗城的人情,我又该如何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