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珩川这个气啊!是你在问我还是我在问你啊?
“明日邓家无事!满意了?”
刘景浊又说道:“我说了,容我再想想,烦劳渔子不要自作主张!”
左珩川转过头,反问一句:“邓欢呢?被袁秘关着还是被邓恶风关着?”
说到底还是袁家人,最终是给袁秘从海边儿扯回去的,那天晚上刘景浊丢飞他时用力不小,少说也甩出去百余里。
一不做二不休,刘景浊干脆一脚把鱼竿儿踢飞,这才说道:“再有下次我会打断邓欢的腿,不是说笑。”
左珩川看着自个儿飘在海面的鱼竿儿,那叫一个无奈啊!关我屁事啊?
缓缓转过头,左珩川问道:“后来的骂名是假的,但你年幼时挨骂,真不怪骂你的人啊!就你这贱气啷当的模样,不挨骂就怪了,手贱!”
“陈黄庭呢?”
刘景浊冷声道:“已经返回战场了。”
娘的,好不容易轮休下场,给那疯丫头弄得不知心里多难受呢。
有一句话陈黄庭说得对,他跟刘景浊一样,骨子里是个孤独的人,所以刘景浊能感同身受。
左珩川看了一眼海面,“那没事儿了,百多岁的人了,都不是小孩子,都有自己所求之时,邓欢也好陈黄庭也罢,都得为自己做的决定去承担因果的。”
刘景浊随手捡起一块儿石头,冷不丁朝着海面丢去,溅起的水波又将鱼竿推出去十几丈。左珩川实在是忍不了了,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你到底要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