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逃开这场宴会罢?”非神斜睨自己的兄弟,揭穿他的心思。
“说穿了,就不好玩了。”非圣笑着将小女生带往门外。
无数今夜专程为了能博得单家最年轻掌权者的青睐而精心打扮赴宴的淑女,被他怀中的娇小身形给妒红了一双眼眸,却只能徒呼荷荷。
“他不会是想吃了辛容罢?”非神喃喃地问。
“他不会的,他是一个死心眼,认定了一个人,不很难再改变。”非佛垂下眼睫,盯着自己光裸的脚趾。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被蚀骨的相思所占据的人,是无力再为着旁的人而心动的,一如她。
“怎么,累了?”察觉了她的低落,非神问,温柔地环住她的肩。
非佛抬起眼,才想回说不累,一个声音已经有些无礼地响起。
“能不能请今夜最出色的小姐跳一支舞?”
非佛回眸望去,身体瞬间僵直。
非神几乎同一时间里感知了非佛的异常,那不是恐惧惊慌,而是一种近乎厌恶的排斥,强烈到了叫人想忽视它都难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