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站队后立刻拿出统一战线的姿态来。
那个男人说,“道歉,是该道,我要是个女人肯定也不会跟这种男人偷腥啊!眼瞎么我!”
这个女人道,“没凭没据的话也敢说,真不怕烂舌头,让道歉还好,我听说大城市里污蔑人的,可要罚款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将那妇人说得面色通红。
最后蚊子哼哼似的说了句对不住。
杨勤琳站在宋晚意后头,不安地拉住她衣角,“宋妹子,这事…..你们想怎么了?”
“当然按法律来了,他猥亵我,要不是我没睡死,就让他得逞了,杨嫂,你不会想要我算了?”
“不是……哎,我实话跟你说了吧,这次我也是带我男人去京市看病的,出门前公婆让我再三保证一定完整个儿地将人带回去…..”
宋晚意顺着椅背往后靠,好整以暇地看着李疏鸿手中那只濒临咽气的鸭子。
当男人真好啊,在家靠亲娘,出门靠媳妇。
惹了弥天大祸,都还有人帮着求情。
“我不是警察,这事我说了不算,如果嫂子怕公婆为难,就让她来找我。”
杨勤琳晓得再求下去只会讨人嫌,悻悻闭上嘴后悄悄瞥向李疏鸿。
晚间巡逻的列车员心态也懒散,本打算一笔带过,谁知看了李疏鸿的工作证后,立刻绷直了身体,将人带去休息餐车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