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是最让他放心不下的。
这些年他倾尽全力地去教他们,生存的技能也罢,做人的道理也罢,但凡是他会的,他都教,甚至是毫无保留地教给他们,生存的技能他们已经学得很透,哪怕他真的不在了,他也不担心他们会活不下去。
可是做人这方面……这两个孩子由于幼年时期恶劣的生存环境,无论对这个世界还是对这世上的人防备心都很重,人情世故方面更是欠缺很多,怎么教都差点意思,最令他头疼的是,一旦遇到危险,他们除了自保以外,攻击性也非常强,舍得豁出命去和人拼。
这一点,是最令人担心的。
言渊甚至想象不到,他们知道他出了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会不会立马赶过来,赶过来后又会做什么。
而他这几天没盯着他们的课业,也没和他们联系,只怕两个小家伙都得抓狂,偏偏姐姐什么都不告诉他。
只说,“你就静静地等着,该让你知道的自会让你知道,需要你做准备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言渊靠在飘窗上,叼着烟胡思乱想着。
什么也干不了。
以前是静静等着上战场。
现在是静静等着上戏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