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芸角点头,也怕隔墙有耳。
二人很快回屋。
顾清欢就掏出了墩子给自己的信,信中正好就提到了墩子先前给自己说的那些事情。
顾清欢索性就和芸角再看了一遍,芸角看完,愤愤然就道:“孙司制真厉害啊,她,竟然能把事情做到这般!”
这个“厉害”,自然是个贬义词。
孙司制此举,几乎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了!
顾清欢不置可否,叹了口气,就道:“可不是?我觉得,我们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了。芸角,我有个主意。”
顾清欢贴到了芸角的耳朵边上,对她低声耳语说了一些她的计划。
芸角听得频频点头,末了,正色道:“清欢,我觉得你的主意很好。你放心,我们兵分两路!”
“就不怕孙司制这回,还能逃出生天!”
翌日,天有些阴沉。
一大早顾清欢出门时,动了动鼻子,似乎都能感觉到几分水气。
“要下雨了?”
她抬头看了眼天空,也没想那么多,就往司制房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