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什么时候,沫儿变得见外起来,换个衣服都躲躲闪闪的,说话之间闪烁其词,再也不肯同文清睡在一起,更别提同文清一起游泳了,甚至连他的房间都不肯让文清进去。前日,文清见一只蠓虫落在沫儿胸前的衣领上,便伸手拍打了一下,沫儿竟然大发雷霆,弄得文清莫名其妙道了半天的歉。
定是自己又哪句话说得不对,惹沫儿生气了。文清想了想,高声叫道:“沫儿,过会儿去买桃子吧?”
沫儿背靠着门,吼道:“不去!”
直到听到文清下楼的脚步声,沫儿才慌忙将藏在衣服里的草纸拿出来,抽出几张,做贼一般将其折成一叠塞进裤子里,又把剩下的放在褥子下藏好。不知道怎么了,从昨晚开始,小腹一直酸困着疼,内裤上也有一些黑黑红红的血迹,十分难受。迫不得已,沫儿去外面买了一沓软草纸。
从哪里出来的血,不会一直流吧?是不是要死了?
沫儿不舒服地扭了几下身子,心里又担忧又烦闷。这个事情,沫儿隐约记得方怡师太曾经告诉过他,女人长大了就会这样,可是具体怎么办,该问谁呢?真是羞死人了。
沫儿正在房间里发闷,只听文清咚咚咚跑上来叫道:“沫儿快来,三哥已经买了早桃了,真甜!”
沫儿磨磨蹭蹭地开了门。文清举着两个桃子,傻呵呵道:“你躲屋里做什么呢?”沫儿板着脸,推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