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过奖了,其实我的医术很粗略,寻常的病症,我知之甚少,倒是一些罕见的疑难杂症,我知道如何下药诊治。”
“好比今日那个因难产而假死的产妇,你一眼就瞧出她是假死,还懂得如何催产,让产妇产下孩子,母子平安。”
“嗯。”我被他赞得不好意思。
“你的医术是谁教你的?”无颜好奇地问。
“我家镇上有一个大夫,医术高明,但性情古怪,不轻易医病救人,也从不收徒。”虽然师父承认我是他的徒弟,但从来不让我叫他“师父”,“我磨了很久,他才肯教我一些,但只教我一些疑难杂症的医治法子,那些寻常之症,师父不教我。”
“这么说,你的师父可谓一个怪人。”他微笑,“一般而言,世外高人的言行举止都比较奇特,也许他不教你是有道理的。”
“师父不教我,我就偷学,或者偷看师父珍藏的医书。”我嘿嘿一笑。
伙计端上菜肴,六菜四点心,无颜一一夹菜在我碗中,为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