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爷子觉得好笑,“宋欢,你这是不是在欲擒故纵?说不定辰年确实很吃你这一套。”
宋欢突然就觉得,他们傅家真是一脉相承的自以为是。
“我只想问一句话,您是不打算管了,对吗?”
她问得这么清楚明白,傅老爷子也不好再装傻。
“我现在精力有限,只管得了书言。”
说完,他便站了起来,对管家道:
“我累了,扶我回房间休息吧。”
“好的,老先生。”
宋欢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她站在后花园的喷泉旁边,闷不吭声地生着气。
突然,头顶上砸下来一个纸团——
“谁?”
她猛地抬头一看,就看到书房阳台处,男人居高临下地站在那,手里还有另外一个纸团。
“跟爷爷告状来了?”
傅辰年就这么站在那里,惯常的白衬衫换了下来,换成黑色丝质上衣,金边眼镜,显得越发斯文败类。
他双手慵懒地垂在栏杆上,微微垂眸看着宋欢的角度,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睥睨姿态。
“……你在那里偷听?”
宋欢觉得不可思议,“你在那里偷听多久了?”
“搞清楚偷听的定义。”
傅辰年不咸不淡地反驳她,“我听得光明正大,倒是你偷偷打小报告的行为,才为人不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