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男人像是看到了希望,眼神亮起来,磕头的动作更狠了。
“如果这个男人下次遇到的是芍药妹子呢,芍药妹子如果下跪求这个禽兽放她一马,你猜这个禽兽是会放人,还是会更兴奋?”
她一针见血,在施暴者的眼里,女人的态度越卑微、越挣扎,越能激起这些禽兽心底被压抑的凌虐因子。
“爹。”张芍药扯了扯他爹的袖子,示意他别说了。
张会计闭嘴了,默默地把跪在地上的男人拎起来,用绳子绑得结结实实的,主动对柳如霜说:“我赶着牛车,去送这个男人回家。”
“这还差不多,今天太晚了,咱们明天一早出发。”
折腾了这一圈,柳如霜困得不行,把胖男人交给张会计,转身回家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看着她潇洒的背影,王筝戳了戳殷翠云的侧腰,小声说:“这也太帅了吧。”
殷翠云像是慈祥的老母亲看着长大有出息的孩子,与有荣焉:“她从小这样,我们大院的男孩子,就没有不怕她的,但还是喜欢往她跟前凑。”
“漂亮女人谁不喜欢呀,走到路上都会多看两眼。”王筝这话多少带着点醋意,咕噜噜地冒着酸泡。
“如霜好看,你也好看。”殷翠云脸上写满了诚恳。
其实平心而论,王筝也好看,属于清冷范的美人,柳如霜属于是明艳张扬范的,两个人是不同类型的,所以没办法武断地区别谁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