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跪倒在地,冷汗涔涔,只听得男人嗓音干哑:“人呢?”
小兵颤着声音道:“畏、畏罪自裁。”
杜孤庭沉默着走下城墙,领兵追赶,原本俊美的脸庞上胡子拉碴,眼中更是布满红血丝,如此憔悴的模样,却让士兵们噤若寒蝉。
这几日,假消息实在是太多,光是似这般畏罪自裁的官员就有三四个,每每追查下去却一无所获。
那些官员在北境之中埋伏至深,这样的手笔,让人不敢相信,会是区区蛮族能做到的。
他看着荒漠,心痛如绞,体内毒素每每要发作之际,又被强行压制。
曾有江湖术士给他算命,说他一生杀孽太多,煞气太重,注定不得善终,亲缘淡薄,所求之人无不惨死。
他从不信命,近日却不得安寝,一闭上眼,便是算命先生言之凿凿的模样。
直到,在荒漠中看见可疑的身影。
他眉头拧紧,脱口而出:“刘刀疤?”
军队一拥而上,将刚刚经历过战斗的匪徒们一网打尽。
半刻钟后,鼻青脸肿的刘刀疤走向马车,哆哆嗦嗦道:“就,就关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