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梁丹宁已经身处沈默的奔驰里,车里有冰箱,梁丹宁拿一罐冰可乐,贴着红肿的脸冷敷。
两人一言不发,特种兵似的司机也寒着一张脸。车子在闹市开啊开,后来又开上了高架。
“我没事的,”梁丹宁终于开口,“不用担心我。”
“做人没必要时时刻刻强硬,”沈默淡然道:“我不是令堂或令嫒,不需要你挡在前面支撑一切。”
一句话就让梁丹宁破防。
她别过脸去,还是不想让沈默看到自己红了眼眶。
“老金发迹,第一桶金,靠的是他老婆,”沈默给她解释,“他以前在男女问题上犯过一些错误,当时他还写过保证书,所以他老婆一直严防死守。”
“……”
“这两年他老婆好像精神上出了些问题,天天神神道道的,在家里摆了很多风水,那个什么桃木剑,什么狐狸精……也是因为上次她放狗咬你,老金才跟我说的,找医生看过,也看不出什么。”
“……”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沈默顿了顿,“如果你想哭,也可以,我保证不说出去。”
“说什么?”梁丹宁冷冷的,“你刚才说这一大堆,不就是想告诉我,那女人是个神经病,神经病杀人不犯法,我挨打也是白搭。”
“哈哈哈哈,”沈默笑的不行了,“不白搭,不白搭,今天的事,老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交代,他还是讲道理的。”
梁丹宁却坐那儿一个劲儿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