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若楠急忙道:“苗兄和小弟很像,小弟也是从小父母双亡,咱都是没爹没娘的孩子,可谓同命相怜!你还好,还有叔叔照顾,我就惨了,差点没让那位抢着争家产的后妈给弄死。还是我们家一个管家,连夜带人救了我们兄妹!唉,说起来真是一言难尽啊!”
苗雨亭叹道:“如此,我们确实是同命相怜哪!我叔叔比你那后妈好些,虽然也谋我的家财,但是倒没有害我命的意思,只是我父亲做知县那些年攒了些银子,都被我那贪财的婶母给搜罗去了。好在他们肯让我读书,我倒感激他们,这不也读出了秀才?唉,说到底,钱财身外物,人只要有本事,在哪里都能活下来!”
李兰秋把茶煮好,端了上来,殷若楠端起茶碗,笑道:“苗兄说的有道理!大丈夫志在四方!祝苗兄能够早日金榜题名,功成名就!”
苗雨亭笑道:“多谢多谢,借殷兄吉言!对了,殷兄,你今年贵庚啊?”
殷若楠打趣道:“小弟今年十五岁了,不知道苗兄今年的芳龄多少?”
苗雨亭听他问自己的“芳龄”,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殷兄弟果然是个有趣的人!愚兄今年比你痴长了两岁,十七岁了!如果殷兄弟不介意的话,从今天起,我就叫你做殷贤弟了!可好?”
殷若楠哈哈笑道:“好极好极!原本也是我小两岁,认了你这个哥哥是不错的!我家有个大哥比你还大三岁,今年二十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