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发出两声怪笑,阴狠毒辣。
薄一心疼得提不上气,身体的疼痛算不上什么,心理的侮辱才是最大的痛,她深吸一口气,好压着那股痛觉,往孟鹤庆的脸上看过去。
室内未开灯,窗边的光透射进来,打在他半边脸上,他并不是长相难看的男人,可是,因染了暴戾变太的因子,叫他整个人看上去都似地狱里出来的恶鬼一样,面目可憎。
薄一心道:“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啊,徐烟她,根本就不可能会记起我来,当然,更不可能会想起你这么个,在她生命里无足轻重的东西。”
孟鹤庆正当喘着气,拿脚提着地板上,被他扯下来的,薄一心的外套鞋袜等,听到薄一心这话,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几乎是立即转身,反手一把揪住了薄一心被不知是血还是汗水沾湿的头发。
抓着薄一心的头发,将她半提到跟前,薄一心双手被绑在床头上,根本动弹不得,头发又被抓住,这么往他跟前一拽,就像是要被从肩膀上把脑袋也给拔出去一样,又是疼,又是头皮发胀,她疼得忍不住,轻哼出声。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孟鹤庆半压下来,身后的黑影也跟着压下来,就像是一个人被一个巨大的怪物控制着,往下,按压下来。
薄一心的心脏砰砰直跳,手腕上都是血,手骨要从血肉里被拔出来一样,可也算不上疼,她身上的鞭伤太多,疼也都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