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融,我们是奉召进京铲除奸阉,快快放我们通行。你要是胆敢阻拦,就是奸阉的同党,可别怪我不客气。”
丁原可没把赵融放在眼里,指着赵融大声叫唤。他现在可是理直气壮的很,似乎大将军的征召令比皇上的圣旨都还要管用。作为一个武将,不能在战场上建功立业,跟着大将军杀几人太监,也可以光宗耀祖了。
“对不起了,丁原大人,你要从孟津渡过,除非你拿出圣旨。否则,就是一只鸟也不能从孟津渡飞过去。”
赵融也非常强硬,根本不理丁原的威协。这也是他的职责所在,如果没有圣旨而放进了丁原,他的脑袋恐怕也保不住了,他可不想让丁原踩着自己的脑袋去建功立业。
“赵融就是奸阉同党,给我杀!”
丁原的脸色猛地一沉,猛地抽出自己的佩刀,朝着赵融大声吼叫起来。他可不想在这里去赵融废话,他可是急着赶往洛阳呢,杀了赵融,铲除奸阉的首功非他莫属。
“杀啊……”
丁原的话音刚落,只见一个身高九尺、面如冠玉的青年将领大喝一声,催马疾进,身后卷起漫天烟尘。他手中的那柄方天画戟高高举起,映照着那轮凄艳地残阳,他的眼神顷刻间变得灼热起来,惨烈的杀伐气息犹如黄河的波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