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生前脚刚走,立刻有行动派后脚去找徐老太想探探口风,速度快的都已经到门口了。
徐春娇冷着张脸默默把菜刀磨得霍霍作响,察觉到有人进来阴恻恻的抬了抬眼皮问:“啥事?”
社员歪歪心思顿时就少了,连眼神都清澈了不少。
没了徐水生的先锋生产队,依旧风平浪静的过了一上午。
正主不知道,搁绿皮火车上瞎想了一路,愁得眉宇间都能夹死蚊子。
人坐了五个小时多的绿皮火车才晃悠悠的到了省城,去驾驶学校找到了牛进棚和李知青。
李知青和秋玲的事要是能妥,几个人也算是凑了一窝的亲戚。
牛进棚和李知青对老太太乃至整个老牛家都特别的自信,搞事的人里头绝对没有老牛家的人。
话说得太满,下午最先搞事的就是老太太。
秋收并不是定死了哪一天,瞅着天气差不多,粮食也差不多就开始收了。
海岛九月份时不时就来一场雨,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每年秋收动员后,徐水生就专门派几个庄稼老把式候着,啥事都不用干,专门就瞅天色,但凡有情况立马通知。
徐水生今年还没安排人就去省城了,几个老庄稼汉还过来问徐春娇,是不是能开始干活了。
这五个老庄稼汉年纪可大,五个人凑不出一副好牙来,徐春娇倒是叫人再等等,下午自个骑车到公社小学找闺女要工业卷。
牛翠兰还打算傍晚回家吃饭时跟老太太提一嘴大妞呢,人边打开专门放各种票据的小匣子边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