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锦书没听懂,正要问她喜欢为什么不能说出口,她已经甩开外套,坐回沙发上接着哭诉:“为什么大人就必须要体贴,必须要忍耐?我也想像孩子一样被人关心、被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没有感受过那样温柔的爱,我只是想要被认真对待。”
虽然几次尝试伸手,但晏锦书最终还是都把手放下了,因为时小砚就穿一件贴身的打底衣服,袖子还是纱质的,他就有种“非礼勿碰”的意识。
时小砚哭得眼泪鼻涕齐流,晏锦书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不停扯纸巾给她擦脸。
她本来已经喝得晕晕乎乎的,这一哭,大脑缺氧,酒意上头,身体越发绵软了起来。
晏锦书见她坐在沙发边缘,晃晃悠悠的,不知道要往哪边倒去,着实担心她会磕到头,最后也顾不得什么“非礼勿碰”了,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肘:“你往里面坐,不要只坐一点沙发边,会掉……”
他的话还没说完,时小砚已经整个倒在了他的怀里。
她本来身上就没力气,被他猛地一拽手肘,人就顺着那力道过去了。
她迷迷瞪瞪的,全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以为是靠在沙发靠背上,一手还在人家身上乱抠抠。
晏锦书被她扑了个满怀,整个人还懵着呢,就感觉到她在自己心口处挠来挠去,挠得他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