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男客人?”
“我只看到了男客人进我姑姑的房间,并且每次给的钱都比听曲子的钱多上一倍甚至更多。”
秦苍的神色陡然变得怪异起来,约莫是不清楚怎么向这个年纪的她讲述才合适,足足半晌之后,他方才带着感慨的语气对秦无忆言道:“看来你姑姑不只是卖唱,看来那个地方也不能叫作乐坊,看来......你说的那个男人根本不能算作是人。”
秦无忆连连摇头,显然不明白秦苍为何在突然间一连动用了三个“看来”,她更加不明白的是这三个“看来”背后的含义。
“那段时间,你也生活在那所谓的乐坊?”
“开始是,但后来姑姑就让我搬到了乐坊附近的一处民居,隔三差五地来看望我,带些吃喝的必需品,然而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她便只是托人送来,再后来......我就只收到了她差人带来的两句话和一些碎银,自此之后,再无她的消息。”
“什么话?”
“第一句是能走多远就走多远,第二句......”
言至此处,秦无忆忽然面露踌躇之色,看向秦苍的眼神有些闪躲,似乎是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