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曰你祖宗十八代,包括母家的十八代,还有你儿新妇的十八代。”陈方咧嘴一笑。
南宫虹气得跳脚,止不住地“哈赤哈赤”喘气。旁边有人拉扯,让他先行退下。但觉得丢了脸面的南宫虹,誓死不退,一边咳着,一边和陈方破口对骂。
好端端的一场辩言,成了问候家人的好戏。
祭天台上,许多的百姓大失所望,再没有半分期待,提早离开。
“陈方老儿,你天打雷劈,你不得好死,你出门被快马撞到!”
站在台上,陈方有些无趣地抠了抠耳朵。
“南宫小狗,你个遭瘟的玩意,靠着一番歪理儿,吃得肚皮鼓圆, 便如一头年猪,嗷嗷嗷地叫唤,再过个两年,便可以宰了庆年关了。”
“我,我曰你陈方十八代,再加十八代!”
“有样学样啊,但你偏偏是个孱头萝卜儿,气儿都喘不上了,不若我寻块豆腐糕给你一用?”
噗——
在诸多人的面前,不可一世的南宫虹,又被这么一激,仰头吐出一口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