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三十五分钟过后,木门突然大开,那熟悉的提灯再次照亮了我。
“哈!”只听沃尔斯警长说。
多布森警员也是这么句话。
我打定主意,这回必须得给这两个讨厌鬼一点颜色看看。我真心呼吁大家不要妨碍警务,但前提是,只要警方别整夜在别人家的园子里晃来晃去,每次眼看人家刚要睡着,就跑过来搅乱人家清梦。这种情况下,被妨碍警务是活该。
“怎么?”我口气透着一丝贵族的威严,“又怎么了?”
多布森警员本来还在得意扬扬地炫耀,说自己如何看到我在黑暗中潜行,又如何一路尾随,如同一头猎豹;而沃尔斯警长显然认为作外甥的必须摆正身份,辩驳说明明是自己先看到,于是一路尾随,并且其形同猎豹绝不逊于多布森警员。听到我这句犀利话,两个人突然不作声了。
“又是您,先生?”警长好像倒吸了一口凉气。
“没错,是我,该死!恕我冒昧问一句,你们无休无止地追赶我,究竟是什么意思?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非常抱歉,先生,我哪能想到是先生您啊。”